想到这里,便将那名片,朝陈真递了过去“陈神医,是李勇有眼不识泰山,今日想必任神医还在气头上,能否……”
陈真知道,李勇无非是想借他的手,将此物转交给任君行。
目的无非是想结交任君行,以图今后方便,而陈真也恰好有件事,想去求任君行,便接过名片。
“明白!”陈真收好名片,便转身也下了楼。
陈真快步下楼,见任君行已到一楼,便小心上前说道“任先生,这次真的是辛苦您了,多亏了您,要不然,我弟弟陈容……”
说到这里,陈真神色黯然,但后面的话,他也实在说不出口。
因为当时在袁家,陈真可是半眼都没瞧上任君行,对他曾产生过巨大的怀疑。
但事关陈容的生命,这时候陈真也顾不上那么多了,便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跪到了任君行面前。
“陈真斗胆,再求先生一件事,若是任先生能答应,我陈家愿意当牛做马……”
任君行眉一紧,这些人怎么这么喜欢跪着说话?
“我要那么多牛马做什么?”实在无语,任君行说着,便抬手扶了扶陈真。
毕竟刚才,如果不是陈真出现,他也不能那么顺利的进入病房,为那些孩子治病。
虽然之前有袁家的事,任君行也没有计较,他毕竟不是在这种小事上斤斤计较的人。
可是任君行这么一扶,可把陈真吓的直冒冷汗!
难道,任先生这是不能答应我这个请求?
可是他却知道,在这世个,除了任先生,再不可能有一个人,能救陈容了!
怕任君行不答应,陈真执意就那么跪着。
这可让任君行恼火不轻,他现在还要去看看赵遐思怎么样了,哪有时间在这里跟陈真浪费时间?
“你就这么跪着,你弟弟陈容的病是不想治了吗?”
任君行在见到陈容的第一眼时,便已经看出,他是个命将不久的病人。
但因为那时更紧要的,是那些孩子,所以任君行便没有过问。
很多医者,医得了天下病患,却难医自己的病痛。
有的时候,这也是一个职业中的悲哀。
陈真听任君行这么一说,便是大喜过望,猛地站起身来“多谢任先生,多谢任先生!”
“但是,我眼下有一件事要去办。”任君行又继续说道“不过,我这里有一颗药丸,应该足够让他好大半了!”
说罢,自衣兜里掏出一枚药丸,直接递到了陈真的手上。
陈真接过药丸,擦了擦额头的汗水,朝着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