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的糕点,旁边的茶是新沏的,飘散着诱人的香气。
任君行在杨旅的指引下,来到这间屋子,一进了屋子,杨旅便把屋子里的几个人吩咐了出去。
待那些人离开屋子,杨旅才关好门,不等任君行落座,便扑通一声跪在了任君行的面前。
杨旅突然一跪,把任君行吓了一跳“杨兄弟,你这是何意?你我既以兄弟相称,有什么话直管说就是。”
说罢,任君行抬手去拉杨旅。
杨旅咬了咬后槽牙,执拗地跪在地上“任先生,我替杨家向您请罪!”
“请罪?”任君行心中一惊,并不知道杨旅所说的请罪,请的是何罪。
“有什么事,先起来再说!”任君行思虑了片刻,心中隐隐有着一种不妙的感觉,却又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原因。
“任先生,杨旅不求能得到您的原谅,但请无论如何饶我爷爷一命!”杨旅说罢,便低下了头。
“杨金榆?”任君行迟疑片刻,才叫出了杨旅爷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