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都快挠破了头。
今儿个跟往常不一样,学生们自然不可能再自习到那么晚。又是晚秋,天黑得早,应急灯只供到七点半。
给范静书留张纸条,林柚藏在操场边的角落,看着教学楼人影渐疏,等最后一个人也从楼里出来许久,她悄悄摸了进去。
白天就来踩过点,林柚这会儿不费吹灰之力地再次找到了美术部的位置。抬头确认下门牌,她推门进了画室。
用后背抵上门,她刚打开手电筒,照亮眼前景象时就听见走廊远处有脚步声渐近,林柚一惊,按灭小手电,转头缩在了静物柜后。
白光从头顶扫过,柜子上摆放的石膏像阴影遮下了她。
幸好她赶得及时,不然就进不来了。
林柚屏住呼吸听着保安在外面走来走去,在间谍似的紧张刺激中开始祈祷他可千万要忘了锁门,她一会儿好跑。
然后就听到了“咔哒”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