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她问,看看手机又看看地上的两人,不知所措。
“不知道啊,他是……是被敲死了还是敲晕了啊?”魏芣咽了口口水,看着医生满是鲜血的脑袋,抱紧了自己的锤子,表情像是要哭出来,“我敲丧尸敲习惯了,刚刚就直接冲着他的脑壳儿去了……但是我没用多大力气!他、他不会死吧?”
“不会不会,肯定只是晕了。”钱溢拍着她的背安慰道,尽管她自己心里也没有底。
正说着,倒在地上的医生“唔”的一声呻/吟,身体动了动。
四人瞬间倒吸一口冷气,魏芣赶紧又是一锤子砸了下去。
“哐!”医生这下是彻底没了动静。
她眨巴着眼睛看看钱溢,对方依然故作淡定地安慰她:“你看,他又晕了。”
鲜血横流,与他们白色的大褂形成强烈的颜色对比。秋明直接背过身,不忍直视。
“可是,我们现在……”不等槐岳多说什么,楼梯间门外似乎又传来脚步声。
四人二话不说,立即朝楼上冲去。她们抓着扶梯一步两阶,脚步极轻,转眼间就爬了几层。
她们气喘吁吁,又不敢大声呼吸,捂着口鼻再度停到二十一楼的楼梯间门口,静静听着楼下的动静。
十八楼门外的人似乎没有进楼梯间,盘旋而上的楼道内安静得落针可闻。
槐岳一手捂着口鼻,一手握着秃顶男人的手机,正要放松下来,手机却突然震动,来电显示为“林有成(器官采集和销售)”。
手机震动的声音不小,槐岳被惊了一跳,忙不迭挂掉电话,然而刚刚挂断对方又立即打了过来,槐岳只能再次挂断。
如此反复五六次,电话终于消停了。
三秒钟后,对方又开启了短信攻势。
“你是谁?你把李医生怎么了?”
“我告诉你,无论你知道了什么,都不要乱来!这可是我们医院的地盘!”
“你接电话,我们可以谈谈。”
四个人看着手机短信,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而对方似乎非常急切,打了两通电话依然被挂断,又等了两分钟没有收到回信,又是几条信息连发。
“外面是什么情况,你从窗户往外看看就知道,你逃不掉的。”
“所以只要你还在医院里,我就一定可以找到你,趁早跟我们谈谈,或许还可以捞一点好处。”
“好好想想,我只能再给你三分钟。”
槐岳慌得手都在抖,问她们仨:“怎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