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峻夜:“看来阮小姐也很希望我们做你们的邻居。”
阮暖:“……这是当然。”
这话说得,她敢当着他的面说不喜欢吗?这不是给阮家脸上抹黑吗?
“那哥哥,你和薄先生继续聊,我先上楼了。”她可招架不住薄峻夜的审视,也生怕露出什么破绽,倒不如避开躲个清净。
“阮小姐好像每次看见我就想跑,难道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背后幽幽响起薄峻夜的笑音,阮暖感觉一阵的头皮发麻,然后讪讪顿住了步子。
连他的傻哥哥都说,“是啊,暖暖,你怎么这么不对劲?除了搬家的事,薄先生还备了谢礼,专程来感谢你的。”
阮野这么一说,阮暖才看见梨花木红漆桌子上放了一些名贵的礼物。
“一直没来得及好好感谢阮医生,小小心意,不成敬礼。”看着这些礼物,阮暖更加紧张了。
脑海里不自觉想起,两人第一次阴差阳错滚了床单之后,她的朱砂项链被他捡起,然后威胁她的模样。
她强颜欢笑着,“薄先生实在太客气了,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薄峻夜:“都说主刀医生功劳最大,但对于像我爷爷这样的高年龄病人来说,麻醉医生才是最不容易的。”
呃,倒是没想到薄峻夜这样位高权重的人,对医生也会有这么体察入微的认知。
单这一点,就比江烬岳不知强了多少倍。
阮暖心里有点暖,看他的目光也没刚才那么抵触了,“有薄先生这样懂事的家属,薄爷爷也是幸福。”
四目相对,薄峻夜看着她的目光幽幽沉沉的,像黑洞,也像漩涡。
她慌慌张张避开眼。
“嗐,咱们都这么熟了,喊薄先生多生疏啊,就跟喊薛贺‘贺哥哥’一样,你也喊薄先生‘峻夜哥哥’呗?”
这是什么馊主意?!
脸颊一瞬间就爆红了,像极了青蛙的眼睛,圆鼓鼓的,阮暖瞪着自己的亲哥哥。
偏偏这个神经大条的哥哥还在为了笼络和薄峻夜的关系,把她这个小可怜当人情送出去,并且无视了她的反抗!
薄峻夜占她便宜占得不亦乐乎,“暖妹妹。”
阮暖脸红心跳,“峻夜……实在很别扭,薄先生比贺哥哥大吧?叫哥哥有点不太合适,我还是称您薄先生吧?”
阮野疑惑:“比薛贺大一点怎么不能称哥哥了?不称哥哥,难道还叫叔叔吗?”
阮暖:“……”
真想送阮野一巴掌!
薄峻夜这次却展现了充足的宽容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