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这样,不光爽约,一整天连消息都不回。
下班的时间点,临时接了台手术,别的医生都走光了,麻醉科除了沈向兰,就只剩她了。
沈向兰是值班医生。
她狂奔出去的时候,阮暖心有不忍,替她订了份广顺府的海鲜粥。
事先问过她,这姑娘不排斥海鲜。
倒是没想到,出医院大楼的时候,居然还能听到这台手术的八卦。
“那人是设计师吧?好好的,怎么被车撞了?”
“你怎么知道是设计师?”
“她的包里有一大堆手稿,出车祸的时候,包里的纸都飞出来了。”
医院门前,一大堆民众围在刚才的案发现场,大家交流着见闻,也挡住了道路。
阮暖无奈地等了等,等交警出面设置路障,保护好现场以便处理。
人空了,阮暖才看见中间一大片红色血迹。
设计师?
她想到了谢彩伊,然后一抬头,居然看见了坐在商务车里的宁溪。
虽然戴着墨镜,但和她那么相似的五官,阮暖还是一眼就认出来。
车窗降下,宁溪脸色阴沉,讲话的语气也很不耐烦,“不是都说了吗?这种小事花点钱就好了,怎么能浪费我这么长时间?你难道不知道,我一分钟多少钱吗?”
经纪人纪凡不惯着她,“你是有钱,对方也不是善茬,你知道咱们撞的人是谁吗?”
宁溪轻蔑地笑:“谁啊?”
纪凡:“京市谢家的小公主,薄氏的珠宝设计师,现在已经不是简单赔钱的问题了,你要看她到底能不能谅解我们。”
宁溪:“我们只是追尾,她应该没太大问题吧?”
纪凡拿出手机,滑动照片:“人家伤到了手和头,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这么乐观的。”
纪凡都焦头烂额了,宁溪却还没有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也许是一直有人护着她,让她不知道人间疾苦是什么滋味。
阮暖收回视线,拎着包走在路边。
宁溪这样的性格,出点什么问题很正常。不过,这和她又有什么关系呢?
就在擦肩而过的刹那,宁溪突然朝她的方向看来,并且喊住她,“阮暖?”
这家伙,想躲都躲不掉了。
阮暖滞了滞,只能顿住步子,“宁溪?你怎么在这?不是在温城拍戏吗?”
宁溪戴着墨镜倨傲地看向她的方向:“我的工作就是到处飞的,不像阮医生,工作地点是固定的。”
阮暖听出来了,宁溪是在挖苦她,说她的工作又苦又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