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薛贺屈身下蹲,细长带着薄茧的手指附上她的小腿肚,一圈一圈耐心按揉着,比起按摩师的手艺也不差多少。
男人的手指跟女人的总归不一样,很有技巧,揉起来也舒服。但他毕竟和自己不是真的男女朋友,所以纵是不舍,阮暖还是躲了躲,“好了,已经不疼了。”
薛贺爱护女友的这一幕落在在场不少人眼里,纷纷投来或看热闹或羡慕的眼神。
只有薄峻夜的,跟伸出利爪的狼似的,阴戾戾的,透着别有用心的戏谑,阮暖无意间瞥见,只觉头皮发麻,背后泛起丝丝凉意。
她抽空去洗手间。
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嗒嗒的响声。
突然,后面多了些沉闷缓慢的踩地声。
阮暖脚步也随之加快,往右一拐——
她反应够快,但比起身后的那个男人却还是慢了。
后脖颈被掐住掼在瓷砖上,右半张脸上贴了一只手,这是一只男人的手,中指上戴着一枚偌大的钛钢戒指,硌得她颊肉生疼。
纵使她见过不少世面,但在此刻还是被吓到,紧张地咽下一口口水。
“先生,您这是干什么,我并不认识你吧?”
“我认识你就行了。”
能进来薛老寿宴的,都是薛老的同事或者门生,阮暖想不到对方是什么身份,居然会截住自己,而且看着还要对自己行不轨之事。
她急道,“这是女厕所,请你快点离开,不然我要叫人了!”
“你尽管叫,我既然敢截你,就不怕被人抓住。”
这人毫不犹豫,对着阮暖的嘴唇强吻下来。
她拼命反抗,还是被人得逞。
这男人看着四十岁上下,啤酒肚,席上喝了不少酒,嘴里味道并不好闻。
他的舌头往自己嘴里伸的时候,阮暖急得都要呕了……
突然,身上一轻,那种充满恶心的味道消失了,头顶的黑影也被卫生间的灯光取代。
她听见清楚的肉搏声。
偏过头去,看见的就是把那个男人摁在地上打的高大身影。
那人高马大欲对她行不轨之事的男人,此刻捂着脸躲着落在他头脸上的拳头,嗓子里爆发出一声声的哀嚎和求饶声。
阮暖回过神,蹲下身扯他,“别打了,鼻脸都出血了,再打下去要死了!”
因为薄峻夜不光是打,还揪住对方的脑袋往坚硬的大理石地砖上砸,毫不留情。
不是她善良,是真怕照薄峻夜的打法,这人要把命交代在这。
薄峻夜红底薄跟的皮鞋踩中他的胸口,他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