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又和他纠缠在一起的?”
“他和谢彩伊说清楚了?确定不会来阻挠你们了吧?”
提起这一茬,阮暖便唉声叹气,指了指自己的脸,“前几天才被谢彩伊扇了两巴掌,手指印刚消下去。”
“在哪呢?我看看。”金璘小心翼翼地托着阮暖的下巴,盯着她白皙的两颊看得仔细,“的确还有一点,这女人是疯狗吧,怎么逮住谁咬谁?”
阮暖叹口气,“就是薄峻夜跟她说清楚之后,她拿我当出气筒的。”
金璘深吸一口气,“那你还和他纠缠在一起?”
两边脸颊顿时变得通红,她突然捂住,面色皱巴巴的,支支吾吾喊:“他救了我。”
“救了你?那你以身相许?”金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打趣。
阮暖羞得不想回答了。
金璘想抱抱她,看她手里那捧玫瑰,就止住心思,“好了好了,你只要小心一点,不要让自己在他身上栽跟头就行。”
阮暖摇头:“我也不知道。”
金璘认真打听事情真相:“他什么时候救的你?我怎么不知道?”
阮暖三言两语把那天自己差点被闯入薛宅的下三滥宾客奸淫的事讲了个清晰。
“我靠,这么大的事,你居然瞒着我?”金璘气不过地戳阮暖的脑门,“阮小暖,你到底拿没拿我当你朋友?”
阮暖尴尬一笑,赶忙把话题拉到她身上,“你那时候不是在备考,现在是考完试了吗?”
金璘骄傲地抬了抬下巴,“当然。”
阮暖:“什么时候出成绩?”
金璘:“过几个月吧。我现在是能腾出足够的时间,来陪你了。”
被金璘这样盯着,阮暖瞬间有种小兔子被主人圈禁起来的感觉。
大事不妙。
阮暖也猜到,是由于商圣对金璘的拒绝,导致她受了情伤,只能把注意力放在其他的事情上。
她不知道该不该把白栩兰和商圣在一起的事告诉金璘。
但她长久的沉默,让金璘怀疑起她。
“阮阮,你怎么突然不说话?是有事瞒着我?还是琢磨什么坏招呢?”
阮暖哭笑不得,无奈道:“我怎么可能对你有什么坏心思。”
金璘撇撇嘴,“那可不一定。有的是人重色轻友。”
含沙射影,阴阳怪气。
阮暖可不能让金璘继续胡思乱想下去。
罢了,好姐妹,就必须分享信息!
要是金璘后来知道她知情不报,打死她的心肯定都有了。
她还是赶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