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莽撞的小伙子,他知道什么事儿该办到哪种程度。
也许是第六感官在作怪,他越来越觉得,那个柴东身上,藏着天大的秘密,这个秘密藏得很深,如果不使劲往下挖,有可能一直被隐藏下去,而是被隐藏下去的后果,会是某些老百姓的灾难。
侍在端没有叫陆广阔,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宋国平曾经当过兵,保密意识比陆广阔要强。
打开密室,里面的人看到有人进来,急忙向门口看过来,“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又是作揖又是磕头,“求求你们,放我出去吧,我家里上有八十岁的……”
“行了!起来!这套把戏我们见得多了!”宋国平怒吼一声,薅着那人的衣领,把他提了起来。“想出去,很容易,只要你说出你所知道的事情,我们自会放你出去,还会给你拿一笔钱!如果你骗我们,我可以告诉你,我们是正义盟的。想你一定知道正义盟是干什么的,你如果骗我们,你就好好想想,你能逃出我们的手掌心吗?”
“大哥!您高招贵手,有问题您尽管我,我一定如实回答。可我只是个跑腿的,有些事情我不知道,回答不上来您也别生气!”
侍在端一看这个人,不由心生厌烦,他最烦的就是这种油嘴滑舌,三句话出不来一句正经嗑儿的人!你问一句,他能答十句,但一句你想要的也没有。
侍在端摆了摆手,冷冷地说道:“好,那我问你!你们绑架姚县长,是受谁指使?”
那人点头哈腰地说,“侍老大!您威名远扬,您说的每一句话对我来说都是圣旨。不过这事儿,我真地不知道啊!我受大成的调遣。您可能不知道大成,就是在车上打了姚县长她老人家两个耳光的那个大个子!”
“什么!你们居然敢打她?!”宋国平一听就火了,她是老大的女人不说,这些人打女人,对他来说那可是叔可忍婶不可忍的事儿!
侍在端比宋国平反应快多了,“啪!啪!”上去就两个耳光,“你们打她?就是打我们正义盟知道吗!”
那小子真是不禁打,眼看着两条腿再也支撑不住那身子,软软地又跪到了地上,“侍老大,您老大人大量,小的我没有打姚县长啊!我只是个跑腿的!大成说轮了姚县长,我都没吱声,我觉得那忒不是人干的事,牲口也干不出那种事儿来啊!他们是没来得及动姚县长,他们真动的话,我就跟他们拼命,誓死保卫姚县长的清白!”
靠之,见过墙头草,没见过这么软的墙头草!侍在端心里暗骂,这个混帐玩意儿,如果是自己手下的弟兄,他早就一脚把他踹到南太平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