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回到了房间,整个人都钻进了被子里。
可能是头有点痛的原因,姜幼伶很快就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还做了一个梦。
梦到了她小时候。
她希望自己再狠心一点,不就是一个镯子,放弃也就放弃了,可是想到母亲,又总是犹豫不决。
小的时候,不能经常看到母亲,只能拿她东西,来睹物思人。
那时候母亲经常出差,给她买的所有东西她都舍不得用,珍藏在她的百宝箱里。
大到一只玩偶,小到一支笔。
夜深人静,想到妈妈的时候,就会把她的百宝箱打开,一样一样的看,感受着妈妈在上面残留着的气息,然后偷偷的哭。
那是一种很奇妙的感情,是不可能轻易割舍的,无法替代。
可现在,她被一个镯子给难倒了。
醒来的时候,姜幼伶的喉咙还有些哽咽,整个人从回忆中抽离不出来。
周身被清冽又熟悉的味道所环绕,让她逐渐平复。
缓了好一会儿,姜幼伶才反应过来,她被抱在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她的手指微微顿了,抬起头,撞上了一双深邃的桃花眼。
江屹北就在她的身边,正把她抱在怀里,手心一下又一下的拍着她的背,像是在哄她。
“怎么哭了?”
姜幼伶的眼睫毛还湿湿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儿,像是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存在,而后抱紧了他的腰:“做了一个噩梦。”
“什么噩梦?”他低声问。
姜幼伶还有些惊魂未定,没能说出话来。
江屹北垂着眼,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指腹轻轻蹭了下她的眼角,低声哄着:“那都是假的,别怕。”
姜幼伶没有说话,只是把他又抱紧了些。
江屹北也没有说话,将她搂在怀里,轻抚着她的后背,动作无比温柔,像是用这种无声的方式在告诉她。
他会一直在。
姜幼伶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整个人都恹恹的。
做着事情,看着电视时突然就走神。偶尔抬起头,总能对上男人深邃的桃花眼,那么深沉的盯着她。
那样一双眼睛,盯着人看时,总是显得深情而又专注。
他以前也总是这么看着她。
只是最近的眼神里,好像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这种情况下,姜幼伶就会巴巴的凑过去,主动把自己送到他的跟前。
踮起脚尖去吻他。
江屹北的手掌会托着她的腰,弯下头来,配合的和她接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