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道:“小人不知。主子从不提起,只是醒来后常要喝安神茶。”
陈昭继续追问:“白大人近来与什么人接触较多?”
步云健偷瞄了崔远一眼,低声道:
“多是衙门里的同僚,还有……还有漕运上的几位大商人。”
“具体是哪几位?”
“周家、郑家,还有洛州几位胡家、马家等。”
步云健的声音越来越小。
陈昭突然话锋一转,问道:“你伺候白大人多久了?”
步云健答道:“回大人,整整十年了。从主子在国子监读书时,小人就跟着了。”
陈昭问道:“那你可知道,白大人书房里有个暗格?”
步云健浑身一颤,脸色瞬间煞白,道:
“暗……暗格?小人不知……”
陈昭眯起眼睛,突然厉声喝道:
“步云健!你可知欺瞒本官是何罪?白大人待你恩重如山,你竟敢谋害于他?”
步云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道:
“大人明鉴!小人冤枉啊!小人怎敢害主子啊!”
陈昭冷笑道:
“我看定然是你下毒谋害了你们的家主子!若是不说实话,大刑伺候!”
步云健连连摇头,嚎啕大哭,道:
“真的不是我,跟我没关系啊,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崔远斜睨了眼陈昭,笑道:
“我原以为陈大人断案如神,却没想到也是一名酷吏。”
陈昭嘴角微微上扬,陡然喝道:
“崔大人,本官审案,还轮不到你来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