辈对长辈的礼。

“杨先生，您能告诉我乐乐到底是谁的女儿吗？”

杨明睿心惊，噌地一声站了起来。

“你和乐乐到底是什么关系，为什么这都知道？”

欧阳少轩不得已，只能如实相告。

“实不相瞒，乐儿是我最为珍重之人。”

随后，欧阳少轩简单地讲述了他与杨夕乐的相遇相知到相守的过程。

当然，隐去了很多细节。比方说他们的初见，以及曾经有过的那个孩子。

他只讲述了他们之间的患难见真情，为彼此牺牲自己的性命，也在所不惜。

杨明睿虽然只是从欧阳少轩的口中听到他们的事情，可是听到欧阳少轩为了杨夕乐插了自己的胸口一刀，以及乐乐为他挡了一箭时，还是为之动容。

尽管，欧阳少轩不是一个很好的叙述者。

久久，杨明睿才从欧阳少轩所讲述的故事之中惊醒。

从他的叙述之中，杨夕乐听到了一个至关重要的信息。

他颤抖着声音问道：“也就是说，你是欧阳枫的儿子？”

欧阳少轩痛苦的点头！

如果可以选择，他情愿跟那个人一点关系都没有。

那个人，害得他的母妃郁郁而终。

那个人，害得他的童年如噩梦一般。

那个人，害得他跟杨夕乐不能相守。

都是因为他！

杨明睿失态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用手锤着自己的胸口。

他表情沉痛，“孽缘啊，孽缘啊！孩子，你和乐乐不能够在一起了！”

欧阳少轩站立不稳，竟是向后连退了三步。

他冷漠而痛苦的脸上，更是出现了一丝绝望之情。

“杨先生，您有几成把握？”

杨明睿和南宫芳华一起生活了五年多，对她的往事多少知道一些。

可是他不知道夜九华的存在，只知道欧阳枫的存在。

多少个午夜梦回，南宫芳华都是叫着这个名字惊醒的。

杨明睿曾经问过南宫芳华，杨夕乐的亲身父亲，是否就是她梦里的欧阳枫？

每每问及，南宫芳华都会保持沉默。

既不说是，也没说不是，让人难以捉摸。

不过，杨明睿没有听她说起过旁的男人，想必杨夕乐就是欧阳枫的。

他迟疑了一下，说道，“八成！”

欧阳少轩呼出一口气！

还好，不是十成。

也就是说，还有两成的机会。

松了口气的同时，欧阳少轩有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