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要走,一时情急,便伸出阻拦,待回过神来,发现永嘉面色不悦,连忙放下手臂,低身赔罪:“微臣失礼了,失礼了,殿下莫怪。”
他话落,见永嘉不语,连忙从怀中掏出个锦匣来,当着永嘉面前打开,里面躺着一颗鸽子蛋大的浑圆的珍珠。
“臣臣没旁的事,就是想将这个献给殿下,这是臣的一点心意,还望殿下莫要嫌弃”
永嘉看着白毓辰递来的东西,神色微深。
这东西,价值不菲,白家清流,白毓辰又未入仕,全靠家里养着,哪来的钱买来这么贵的东西。
永嘉勉强扯出些笑意来,回绝道:“国舅爷的心意本宫心领了,只是这东西贵重,本宫不能收。”
“在臣心里,这明珠不及殿下千万,殿下是这世上最金尊玉贵之人,岂是这一颗小小珠子能比的”白毓辰闻言,捧着珍珠奉承道。
永嘉面上的笑意淡了些:“其实与这明珠贵重与否无关,本宫没道理凭白收国舅爷的东西,多谢国舅爷心意,这明珠配皇后娘娘才妥当,本宫还有事,请国舅爷让个路。”
白毓辰原以为这明珠能讨长公主欢心,不想长公主丝毫不给面子,他心有不甘的让出路来,见永嘉带着侍女走下石桥,又忍不住,再次追了上去。
“殿下是不是不喜欢这明珠那殿下喜欢什么,只要殿下开口,臣都寻来献给殿下。”白毓辰一路跟在永嘉身侧,见永嘉不理自己,不由开口问道:“殿下是不是怪臣求皇后娘娘向陛下提亲了臣是真心的,殿下臣是真心爱慕您的”
永嘉闻言,脚步一停,她盯着白毓辰,她竟丝毫不知,皇后是何时向沈邵求的亲,沈邵也未曾与她提及过。
永嘉听着白毓辰愈发出格的话,不由沉下面色:“国舅爷言过了,还望国舅爷自重。”
白毓辰一时语塞,他望着永嘉,神色似有受伤,更似不甘。
“殿下就这般看不上臣吗臣知道自己配不上殿下,可您与宋思楼的婚约闹得满城风雨,别人口上不说,心里还是在意的,但是臣不在意,臣心里都是殿下,只要殿下点头,臣随时等着迎娶殿下,殿下如今年岁也不小了,总也要嫁人的是不是臣自觉也不必宋思楼逊色许多,他这辈子算是完了,可是臣还有大好的仕途”
永嘉险些被白毓辰气笑了,她看了看身边的小禾,这丫头到底是年幼了些,唯唯诺诺的躲在她身后,低着头不敢说话,永嘉顾及着皇后的面子,只恨自己不能直接开口骂他。她着实没想到,皇后知书达理,白家祖父,父亲皆是当代大儒,白家怎能教育出白毓辰这么个无赖,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