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眼眶一湿,他声音皆是哭腔:“陛下在奴才眼里您永远都是陛下陛下您这又是何苦呢”
“她不见我,便是还不肯原谅我。”沈邵苦笑着摇头:“她不原谅我也是应该,那本就是我一个人梦,遂了我心愿的痴梦罢了。”
裕园与煦园之间原不过百米远,可夜里走来,沈邵却觉这条路分外的漫长,他像是走不到尽头了,原本冷极的身子开始变得滚烫,烫得他五脏六腑,撕裂似得疼。
“陛下陛下,”王然一个没扶稳,沈邵的身子摔倒下去,摔进厚厚的积雪里,王然蹲在地上拉拽半晌,无论他如何唤,沈邵都没反应。
王然瞬间无措,他茫然环顾四周,大雪寂夜,前前后后没有半个人影。
王然看了看四周,又看着浑身滚烫的沈邵,他连忙从雪地里爬起来,踉跄着向前的煦园跑。
裕园里
永嘉话落后,房中沉寂许久,姜尚宫陪着永嘉,忍不住劝道:“姑娘,夜深了,睡吧。”
永嘉闻言依旧未语,许久她起身下榻,一步步向屋门处走。
姜尚宫看着永嘉的举动,心口微沉,她望着永嘉的背影,见她一路走到屋门处。
永嘉打开房门,门外的风雪一股涌进,瞬间将她身上单薄的寝衣打透,寒冷袭来,永嘉长睫一颤,她仰头去看天际的月,圆圆的一轮,映悬当空。
身后有暖暖的大氅披来,遮住大半的寒风,永嘉不曾回头,她看着月和雪,不知是问谁:“他走了吗”
姜尚宫不知永嘉何意,闻言只凭心答:“会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