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聂飞瞥了一眼范春花,这娘们的脸色有点不好看,以前聂飞在乡里当个临时工聂长根都能鼻孔朝天,现在聂飞正儿八经是编制人员了,那聂长根还不得骑在自己男人头上拉屎啊?
“你范婶儿呗!”自己儿子给长了脸,聂长根拉长声调道,“范春花,一口唾沫一个钉,你说话得算话啊!”
“行啦行啦!”刘惠看出了范春花脸上的难看就赶紧出来打圆场道,毕竟这是村支书的老婆,聂飞去了乡里,自己老两口还在农村呢,总有仰仗人家的时候,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关系弄僵了也不好看。
“都是大家开个玩笑,咋能当真呢,长根你也是,小兔崽子还是小孩子,你还能跟小孩子一个德行?”刘惠想到这些就立刻打了个圆场。
刘惠的话好歹是给了范春花一个台阶,那些想看热闹的村民见没什么热闹可瞧了了,也就各自散去了,不过聂飞重新回到乡里的事情可就要像长了翅膀一样给传遍全村了。
“呸!我就看不惯他聂长根那得瑟样!”回到家里的范春花坐在板凳上往地上啐了一口,赖顺贵听了自己媳妇的言语也坐在一把椅子上抽烟沉思。“还让我管他叫爹,那聂长根岂不是我爷爷了?小人得志!”
“行了行了。”赖顺贵抽了两口烟,不耐烦地看了自己婆娘两眼。“他聂飞再能蹦跶他爹妈还在村里呢!你改天准备两三百块钱给聂长根送去,以前在他鱼塘里捞了那么多鱼,算是给他结一下账!”
自从聂长根承包鱼塘后,赖顺贵嘴馋了就跑来捞鱼,鉴于他是村支书,聂长根也不说什么,赖顺贵也就是顺口说一声先赊着,鱼钱以后再给,这一赊就赊了好几年,赖顺贵还是有点小脑筋的,算是用这种方式向赖顺贵示好。
“你个没出息的!”范春花骂了一句,算是同意了赖顺贵的这种做法。
在晚上的时候,江达明一家同样也听说了聂飞又要回乡里的事情,江达明就有些替自己女儿担心起来。
“聂飞刚拉你入伙搞了微型企业,现在他又要回乡里去上班,苹儿,这就丢下你一个人了,该怎么伴啊啊?”郭梅有些担忧地说道,在农村人眼里,政府单位的工作那可比搞果园子吃香了。
弄果园子和种大棚蔬菜是农村比较常见的现象,但要说靠这种东西发家致富的,没有几个,都是搞几年就荒废了,公家单位那就不一样了,只要公家不倒,那就是十足的铁饭碗。
换了谁也会去端那铁饭碗而不是瓷饭碗吧?
“你这瞎捉摸什么呢!”江达明就责怪似的看了郭梅一眼,虽然他也有些担心,但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