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的意思,可越是这样,他心里越不适。
他明白,自己女儿自始至终,没真正把他们当一家人。
沉默半晌,顾鸿鹰没有多问,更没有因为女儿藏了个“杀人犯”在家,牵连顾家而大动怒火。
相反,他倏然伸手,轻抚着顾烟萝蓬松的波浪卷发,直言:“你的意思,爸大致明白了,你觉得他是被冤枉的,你要翻案,为此不惜得罪蒋家,不惜闹得满城风雨,谁都不得安宁,所以,你不想祸及家人。”
“但烟儿,什么是家人,家人是在患难时,同心协力,共同面对,克服艰难的最后支撑,顾氏家训常言,唯有家族团结,方能所向披靡,万事不必独扛,这件事你既然已有决策,爸妈也不想置身事外,那我们就该紧密合作,趁早了结。”
“顾氏财阀是蒋氏家族多年的幕后拥护,选举资金提供者,他蒋家,再如何权势滔天,始终得卖我们家七分面子,花着我们家的钱,来赢取民心,夺得帝国选举的票数,还敢动用私权,闯你宅邸,这摆明是已将顾家不放眼里,横竖该给他们提个醒了。”
秦清在一旁听着,生怕自己女儿冷言拒绝,不等顾烟萝开口,她赶忙往床边一坐,夺过女儿手中的薄被,重新盖在魏殊途的身上,唉声叹气:“多俊一孩子,给毁成这样……还就闷声不吭的缩在这,看着都怪让人心疼的。”
秦清:“看看那魏云,再看看他,一个身在天堂,一个活在地狱,所以宝贝啊……你就算要翻案,也得找确凿证据,可当年的案子水落石出,铁证如山,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办?”
顾烟萝高深莫测的凝视着魏殊途,没有说话。
晚上八点,位于京都南山的蒋家大院,中式风格的饭厅中,气氛沉重,鸦雀无声,蒋家人围坐一圈,个别座位空置着,因为忙于政务的蒋家男人们,还未归。
没多久,大院外驶入了2辆黑色军牌和机关牌照的黑色红旗车。
蒋家长子,50岁,现役副国级国务卿蒋霆山,和蒋家老三,36岁,两星上将蒋霆尧同时步入,一个身着灰色中山装,一个身穿墨绿将军服。
蒋家一共四个兄弟,长子和次子,是原配所生。
而蒋霆尧和蒋霆枭,是原配去世后,他们父亲娶下的续弦妻所生。
作为长子,位高权重的蒋霆山,被予以重任,即将参与明年的新一任帝国统治者选举。
可此刻,他面色凝重,隐隐透着动怒,步态深沉的进入饭厅,骤然怒视在那慢条斯理吃饭的老二蒋霆风,也就是魏云的丈夫,帝国纪检部门的总部长。
蒋霆山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