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行,我有罪。”德莱斯粗重的呼吸,就在藏月耳畔,“我对你的占有欲,让我无法释怀你曾经爱过别人,我承认,我可以慢慢改,总得给我点时间。”
夜深了,人也倦了。
藏月懒得挣扎,干脆心安理得的躺身后男人怀中,拽过他粗壮坚实的手臂,让他替自己挡风。
“讲道理,你没爱过人?”就很离谱。
德莱斯耸肩,坦坦荡荡,“抱歉,除了你,还真没有。”顿了顿,德莱斯低垂头,棱角分明的下颚,胡渣轻蹭着藏月白嫩的脸蛋,“尸体算吗?老子爱欣赏尸体。”
藏月:“……”
德莱斯:“我的认知中,女人只会影响我出手的速度,所以我不碰,感情空白,身体干净,今后留着,都给你?”
德莱斯沙哑如同卡了烟头的低沉气泡音,弥漫浓烈的欲,蕴含发自肺腑的歉意,这声音,简直引人欲罢不能。
见藏月不说话,德莱斯开始逗他。
“做你的舔狗,怎么样?”说着,德莱斯开始轻咬藏月的耳廓。
藏月缩了缩,软哝哝嘀咕:“痒……”
“认真的,我不比顾烟萝差,你可以回头看看我,本事大过天,能跟顾烟萝打平手,过的了苦日子,但也不缺钱,养的了你,能把你当祖宗供着,想去任何地方,都会带你去。”
一边说着,德莱斯趁藏月不注意,从口袋中拿出那根顾烟萝编好的铃铛手串,捏住藏月的手腕,戴了上去。
“你这家伙,不需要急着回答我,来日方长,爸爸陪你。”
藏月眸光缓缓移至手腕的荡魂铃上,一言不发。
德莱斯:“顾烟萝说,以后你丢了,这样就能找到你。”
一说完这话,德莱斯才懊恼的发现。
他十句话,藏月才说几个字。
他话本不多,如今到了这厮面前,倒成了话痨。
“你能不能,说点什么。”说着,德莱斯下意识抱紧了怀里的人,生怕藏月又忽然消失,都是嘴贱的错。
藏月幽幽的抬起手腕,指尖拨弄着精致的小铃铛,沉默半晌,答非所问道:“我认真想了想,除了无怨无悔的爱过一个人……我也没有那方面的经验。”
他语调酥软阴柔,像是喝醉了酒。
说着,藏月侧过头,掌心抚向德莱斯的脸颊,舌尖轻伸,舔向了他滑动的喉结,轻咬了上去,软哝含糊问:“不如……我们试试?”
就像是某种邀请。
那一刻,德莱斯会意,幽暗的绿眸泛起深欲。
“那就换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