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她淡淡的皱着眉头,倒没不耐烦,嗓音沙哑中透着性感,“她靠近不了秦无妄。”毕竟秦无妄没你那么蠢,我又这么宝贝他,“所以挑了你。”
“哦,我懂了,那死老太婆一定以为我比较好欺负,所以挑了我,想弄死我。”
什么叫变脸,秦清这就是。
她的语气,在这一句话中,逐渐由娇滴滴,转为冷漠,到最后脸上一个大写的不服。
“……嗯,差不多就是这个理。”顾烟萝应了句。
不远处路口,停满了警车、顾家的安保车,以及幕僚府的黑色轿车,天上还有三架逐渐飞来的直升机。
“那宝贝,你会不会,有一点点的,内疚感呢?”
秦清的语气,又切换回了那矫揉做作的软哝腔调。
“……”
顾烟萝想告诉秦清,本来是有,一点点的,但听到你这么说话,就全没了。
顾烟萝的跑车一停下。
那停在路口,被众保镖包围的黑色迈巴赫后座。
顾鸿鹰不等手下开门,便焦急万分的自行下车,大步流星到了顾烟萝车一侧。
跑车的门升起,秦清头上罩着顾烟萝的西装,脚踝疼的下不了车,又怕外头会有人拍她狼狈的样子,缩头缩脑的探出,一抬头,淡薄天光便被一个压迫力十足的霸气身影所遮挡。
一见到顾鸿鹰,秦清抹了把被粘稠蜂蜜糊满的小脸,眼眶瞬间红了,眼泪说流就流,哭的梨花带雨,楚楚委屈。
“老公……不是出差了吗?”
顾鸿鹰身高体阔,却甘愿当着众人面单膝蹲下,伸手搂过车内的妻子。
“但凡你有一点事,多远我都得赶回来。”
直到拥住秦清,顾鸿鹰紧绷的全身,才逐渐放松,心口的大石落了下来,脏点没事,重要的是人还在。
秦清埋在顾鸿鹰怀里,肩膀发抖,哭声细弱,“我害怕,好多老鼠……到处都是老鼠……讨厌老鼠,不想再看见老鼠了,你得想想办法……”
“行行,想办法。”
世人皆知,只要秦清一哭,顾鸿鹰任何事都干得出来。
他拢抱过秦清,将她从车内抱出,旁若无人。
彼时,顾烟萝也是满身狼狈,走下车。
然后,她就听到一系列让她三观尽毁,并三观重塑的话——
秦清哭的越伤心,顾鸿鹰就越揪心。
“清儿,先去医院检查,乖。”然后,顾鸿鹰瞥见了秦清伤口可怕的脚踝,“怎么弄的!伤成这样!”他怒喝。
秦清:“老鼠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