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
“那俩人一开始参观的时候,还是笑模样的,等大致听完咱们公司内部的待遇,就开始皱眉了,那个表情……”
“是不是就好像在说:白花花的银子散给了穷人,造孽啊!”
“对对对,就是这种感觉。”
听到张延形象的描述,陈虹忍不住在电话里笑出声来。
她现在已经百分百确定,二李就是来偷师的,否则也不会听说员工福利好就连连皱眉,听说公司规章制度严格就频频点头。
国内像圆梦这么大方的公司,确实属于凤毛麟角,一开始就连陈虹也觉得给的太多了,不过等到圆梦窜天猴式的崛起,这些福利待遇就不是问题了,反而增加了公司内部的凝聚力。
聊完了下午参观的事儿,陈虹又问起了张延这次的足协之行。
“其实就是走了个过场。”
张延不以为然的道:“那些卖保健品、运动饮料的最积极,不出意料首届赞助商应该会从这些厂家里选了,至于光明……运动员吃重油重咸的方便面,那不纯扯淡吗!
反正也没指望能选上,所以让集思广益的时候,我就代表光明厂瞎给出了个主意,足协不是担心市场化之后的梯队建设问题嘛?
我就建议足协把盈利的一部分交给监狱,让那些少年犯玩命搞青训,然后每年组织球队去牢里搞boss直聘,踢得好的提前签约,出了劳改营无缝衔接俱乐部……”
还没说完,陈虹那边就咯咯咯笑的喘不过气来。
“你笑什么,这样既能解决少年犯们过剩的精力,还能给他们找一条出路,不至于犯二茬罪、吃二茬苦。”
张延其实还真觉得,少年犯们是最符合‘管理严格、精力充沛、敢打敢拼、不受外部干扰’这些条件的,好好培养一下,说不定真能出人才呢。
而且足协要是愿意出钱,还能改善一下劳改营的伙食环境,也省得总有人揪着做文章,简直是一举多得。
可惜足协领导没有采纳,还批评光明厂是在乱弹琴。
两人又聊了一阵子,关于7月份影视公司正式成立,并向广电提交项目计划书的事情,然后张延才挂断了电话。
提着大哥大回到包间,陈志朋正靠在椅背上惬意的跟陈道铭闲聊,旁边管唬稀里糊涂直犯迷瞪,显然又喝多了。
《戏剧电影报》对《头发乱了》的评价颇高,认为是开创了一种新类型,还认为‘死亡摇滚’那段,至少应该拿一个摄影奖提名。
这把管唬给嘚瑟的,恨不能成天在酒坛子里泡着。
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