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转过脸来,盯着安维尔看——然而后者并没有错过这位难以揣摩心绪的原体眼中,一闪而逝地掠过的细微杀意:
“还真是个佩图拉博的‘乖孩子’,嗯?”他莫名其妙地问了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这下我倒是有点好奇了:你——倒也不单是你一个人,你军团里,我所有的好侄儿们都算上——你们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呢?”
这个问题好像不代表什么,又好像有千钧重一般,恶狠狠地砸在了安维尔才堪堪恢复冷静、回落到地面的神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