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无数的老鸨子心中生出几分不安来。
“这小祖宗到底什么来路,先前听他说他要是不满意就拆了我这虹仙楼,真拆我倒是不怕,就是怕这到手的银子飞了,可就不美。我这说了半天,他睡在那里,也不知道是看没看清。”
叶枯从这三人一进到屋里,就知道这三个女子都不是苏清清,自然也懒得费这番心思,对她们也就不怎么上心,他正要开口,却不料那三人中名叫绿琦的女子竟直接迎了上来,娇滴滴地说道:“公子,让奴婢来服侍您吧。”这名叫绿绮的女子丝毫不怕生,刚行出两三步,便只觉腿脚一软,顿时“啊哟”一声跌坐在地上,任她怎么用力也站不起来。
要是一般客人,看见这么一位佳人跌坐在地自是赶忙上前搀扶,这事儿自然也就揭过去了,偏偏叶枯此时是一副无动于衷的模样,那老鸨子见她在贵客面前如此失态,脸色一变,道:“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小心,还不快起来给公子赔礼。”
绿绮心中焦急,暗恼自己怎么这么不小心,在这么多人面前丢好大一个脸,只可惜任由她如何使力,那一双玉腿都没个反应,不多时,鼻尖上便有一滴滴细密汗珠渗了出来,是又急又气。
“妈妈,我,我……”
别看这虹仙楼中姐姐妹妹地叫得亲昵,妈妈孩子的喊得亲热,可暗里那回事儿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谁要是得了势,那背地里的嫉妒的暗嘲热讽定是少不了,谁要是失了宠,可没人会真怜那份“姐妹情”。
叶枯双掌在躺椅扶手上一按,撑着身子站了起来,笑道:“别动。我还没难为你,你也就别难为她了。”这后面半句却是对那老鸨子讲的,他方才心思虽然是不在这里,但那绿绮没一点修为底子,为了引叶枯注意又根本没想遮掩动静,自然就阴阳黑白拦了下来。
那老鸨一下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横在中间,好不尴尬。
这虹仙楼里是极讲规矩的,没有这老鸨子的授意,绿绮是根本不会,也根本不敢自作这个主张,要是客人满意还好,可要是惹了客人不高兴,那怪罪下来她一个卖身青楼的女子又怎么担待的起。
绿绮看叶枯那卖相,翩翩少年,只是能来这地方的又能有多好,也就将就着吧,心中倒也没多大的不情愿,当她看到桌上那摞银票,心中就是老大的情愿了,委身于他,总比卖给那些四十岁大腹便便的人好上许多,谁不是待价而沽这里的姑娘哪个不想飞上枝头去
可这飞上枝头是凤凰还是什么,冷暖自知,自也不需他人闲言碎语了。
“我听说你这新来了个姑娘,很是年轻,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