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了,村民让我们前去他家吃晚饭。
这人按照辈分,我要叫他‘江爷爷’,名字叫江玉成,以前是挖煤炭的,我们这里俗称‘炭狗’,并不含贬义,只是形容他们的工作太累,加上从煤矿出来,身上往往是黑黢黢一片,被形容成狗。
他一直眼睛已经瞎了,饭间我问:“江爷爷,您的眼睛是怎么瞎的?”
他说:“那个时候你还没出生呢,我跟你爸一起进煤矿挖煤炭,被顶上掉下来的石头砸的,当时还是你爸把我送到医院去的,呵,途中我一直求他给我水喝,幸好你爸狠心,不给我喝水,不然我现在早就死了。”
“哦?这又是为什么?”我问。
江玉成回答说:“当时内脏被砸出血了,要是一口水下去,内脏的血受冷就凝结的,不死才怪,只是,你爸妈出门这么多年,除了你奶奶死的时候回来了一次,到现在都没有回来,电话也不给我们打一个,是不是已经把这里忘记了。”
他们现在也已经很少跟我打电话了,我也一直没有跟他们打电话,想起来了,决定一会儿完毕就打个电话问问。
马苏苏和王琳琳对农村的饭菜很不习惯,没吃多少,不过还是拖到我们完毕后才下桌,之后继续聊了起来。
江玉成这会儿说:“你哥本事大得很,你也不差吧?你看一下,我家猪这几天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老不吃食?”
我啊了声,我又不是兽医,就算是陈文来了,也不能知道猪为什么不吃吧。
不过他都说了,我还是装模作样去看了一下,打着手电看了看猪,这会儿正在猪窝里面躺着哼唧呢,我看了一阵,正要摇头,王琳琳说:“它怀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