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举止却很生涩,至于逆,根本就是个疯的,横冲直撞,全无技巧。
但螣不同,看他如此熟练,真不像是生手。
螣地蛇尾倏然紧绷,忙解释道:“阿楹!除了你,我真没碰过别的雌性,真的!以前只知道变强,对雌性全无兴趣……”
螣声音陡然低哑:“后来……我也只有你,也只想要你。”
扶楹勾了勾唇,指尖轻轻划过他紧绷的蛇躯,在七寸处摩挲:“是吗?只想要我?那证明给我看看——”
“是……我的……雌主。”
螣低哑的嗓音里带着危险的温柔,蛇尾无声缠上她的脚踝,轻轻拉开。
扶楹呼吸一滞,指甲深深嵌入他的鳞隙间,脸颊也铺开红晕。
她收回刚刚的话,这个螣,不老实!
蛇信每一次游走都激起细密的颤栗,扶楹终于忍不住仰起雪白的脖颈,喉间溢出一声呜咽,尾音尚未消散,螣便低笑着将之吞没。
他的蛇尾不知何时缠绕上她的腰肢,冷硬的鳞片紧贴肌肤。
须臾,带着试探般的摩挲,其上细密的鳞片纹理清晰可感,微妙,冰凉,却又隐隐发烫。
扶楹眨了眨眼,心中在想:原来,竟也覆着鳞片。
“雌主,好奇?”螣察觉到扶楹的出神,将蛇尾缠绕得更紧。
扶楹弯了弯唇,指尖捏住,鳞片的触感清晰传来:“不老实。”
螣的墨绿竖瞳微微收缩,蛇信轻轻舔舐过她的耳蜗。
“雌主明明就很喜欢……”
傍晚,这场野外的缠绵才终于停歇。
扶楹精疲力尽,蜷缩在螣盘绕的蛇躯间睡着了。
她白皙的肌肤上布满红痕,发丝凌乱地黏在颈侧,螣的蛇尾轻轻将人卷紧了些,用盘绕的身躯为她挡下夜风。
他墨绿的竖瞳凝视着她,信子轻吐,缓缓舔舐了一下她额心的星纹。
雌性星纹代表着生育能力的强弱。
他的阿楹只是一星纹雌性,但他不急,蛇族最擅长的,就是潜伏等待。
总有一天,他的雌主会为他诞下最优秀的后代。
螣的竖瞳里盈满柔情,蛇信轻轻描摹着扶楹汗湿的鬓角、颈侧。
蓦的,他浑身鳞片骤然收缩,墨绿的瞳仁收缩成两道危险的细线。
“嘶——嘶嘶——”
螣猛地弓起上半身,三角蛇首高高昂起,修长的蛇躯绷成蓄势待发的弧线,却在这紧绷时刻,将扶楹往怀里带了带,牢牢护在尾圈中央。
巨木下,十步开外,浓烈的野兽腥气混合着发情期特有的麝香味,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