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折断脊梁一般,从云端跌落尘埃。
他再也做不了天空的霸主,也成不了合格的陆地兽人。
星纹破碎,失去翱翔能力的他,更是丢失了整个族群的尊严,不伦不类,卑贱至极。
扶楹回到黑鳄沼泽时,正是傍晚。
她身体里的情潮又开始翻涌,灼得她脸颊铺上了诱人的绯红,吐息间,浓郁的甜香愈发浓烈,林间到处是此起彼伏的兽吼。
听着四周野兽利爪碾碎枯枝的脆响,扶楹美眸中闪过一丝寒光。
她刚欲给这些不长眼的野兽一点教训,腰间却蓦的一紧。
熟悉的藤蔓悄无声息缠绕上来,几天没见,其上细密锋利的锯齿似乎都收敛了戾气,温顺地摩挲着她的腰肢,竟显出几分讨好的的意味。
扶楹眼波流转,看向从林间走出来的逆。
他身影修长挺拔,几乎与暗影融为一体,暴雨拍打下来,却冲刷不散他身上那股若有若无的暗香,清冽而蛊惑,让人忍不住心神荡漾。
扶楹眼波流转,朝逆伸出手臂,声音娇柔妩媚:“你怎么在这?”
听着这几乎能沁出蜜的声音,逆紫瞳中的阴冷化为氤氲的雾。
他倏地倾身向前,一把将扶楹揽入怀中,有力的臂膀箍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灼热的气息喷在耳畔,声音低哑:“我以为你不会回来了。”
扶楹红唇轻勾,纤细灵巧的手指不安分地挑开逆的衣襟,顺势将滚烫的脸颊贴在他冰冷的胸膛上,肌肤相触,沁凉立刻舒缓了她体内翻腾的燥热。
扶楹不禁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不回来……我还能去哪儿呢?”
她尾音微微上扬,带着几分撩人的味道。
逆一把将扶楹打横抱起,垂眸看着她绯红的脸,长眉轻蹙,俯首将前额贴在她的脸颊上,紫色卷发随之垂落,在两人间扫出一道暧昧的弧度。
“发情期来势太凶,这段时间你不要再外出了。”
逆声音暗哑低沉,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
扶楹在他脖颈间蹭了蹭,像只撒娇的猫儿般,喉间发出细碎的呜咽,只恨不得将他肌肤上所有的凉意都汲取过来。
“别怕。”逆收紧了环抱她的手臂,步伐稳健,抱着她穿过黑鳄沼泽,竹屋的轮廓渐渐清晰,清澜屋檐下悬挂的骨铃被雨水打的叮当作响。
扶楹懒懒倚靠在逆的肩头,眼尾余光扫过竹屋。
短短几天时间,竹屋已经焕然一新。
照月花虽然没开,但屋角又栽种了别的野花,像是野蔷薇,饶是暴雨打击,仍开得恣意张扬,几间竹屋又经过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