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轻伤,能把他送进监狱。/p
他还没意识到,他的阴谋很快拆穿。/p
在他急切期待中,警察如约而至,来了一男一女,为首者是个女警官,英姿飒爽,身上透着一股冷寒。/p
美目轻扫,很快落在地上躺着的李奎。/p
喝道:“刚才谁报警?”/p
“同志,是俺,俺被他打成重伤,都吐血了,你要为俺做主。”/p
顺着李奎所指,女警看向杨凡。/p
“为什么打人?”/p
没等杨凡开口,李奎急声应道:“他家人撞伤俺娘,就拿了一万治疗费,现在不但不出钱,还动手打俺。”/p
“是这样吗?”/p
女警冷冷问。/p
杨凡忙道:“人是我娘撞的,我也承认全责,可他们张口要六十万,对于我们乡下人来说,一辈子也不可能挣这么多。”/p
“他家人对我动手,我没还,这里人都能证明。”/p
不用杨凡解释,女警已看到他上衣被扯得稀巴烂。/p
“哎哟,同志,俺快喘不上气了。”/p
李奎一旁叫道。/p
“要送急诊抢救吗?”/p
女警见多识广,一眼识破此人装的。/p
“当然要,你们可不能放走凶手。”/p
李奎点下头。/p
“用不着医生,他的伤我能治好。”/p
杨凡自我推荐,李奎却吓得往后缩。/p
见女警犹豫,李奎忙道:“我只相信医生,他不是。”/p
二人各执一词,女警询问,另一警员做记录,最后决定将他们俩都带走调查,可李奎说动不了,杨凡的戏份还没演,伴着那个小护士返回,接过报告单看了眼,随手交到女警手里。/p
“什么意思?”女警不解。/p
“这是他母亲为何一直不省人事的原因。”/p
“为遭成伤重假象,给伤者服用大量安眠药。”/p
杨凡的解释立即引起一阵骚动。/p
在大家半信半疑之际,一名医生走出人群。/p
“是我负责的伤员,进来时的确没查出问题,以为闭合性颅脑损伤之类的,没想到越来越重,也没查出原因,现在终于想通,原来是安眠药作用。”/p
随后指着李奎及其他家属,沉声喝道:“你们知不知道安眠药不能过多服用?为一己私利,不顾伤者安危,可恶至极,马上办出院手续,或者转到其他医生手下。”/p
李奎脸色一阵变化,狡辩道:“俺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