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众罗汉齐声颂念，惊疑之色散去，面带微笑，似有所得。
与此同时，迦叶尊者悄无声息的退了出去，不见了踪影。
……
五指山下，石牢之中，李凡端详着掌心舞动着明亮触须，如同由光线组成的光团。
这就是建木灵根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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