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
他大概真被秦歌勾住了,眼睛就没离开过她,说起自己的经历毫不掩饰,一路玩过意大利、泰国、新加坡和澳大利亚,把身上的钱全部花光,然后留在当地打工半年,攒了银子继续玩。
这一程是从香港到北京,再到俄罗斯。
他的经历丰富有趣,最招女孩的眼。
蒋晚捧着脸羡慕得不行,冯今恶狠狠瞪对方,那家伙却只顾朝秦歌放送秋波,到最后谁都看出来他□□下那点意思了,两个女孩不再作声,他自觉尴尬,拱了拱旁边的姜利,问他:“你呢?”
“什么?”
“你从哪里过来的?”
姜利沉吟着,望向舒意,徐徐说道:“我从西江来。”
舒意手一抖,赶紧压住牌,转脸望向窗外。
蒋晚笑了:“好巧啊,小意的老家也在西江。”
姜利声音冷涩:“我知道。”
“你怎么知道?”
姜利拨了牌到面前,漫不经心地说道:“她大概忘了,我们小时候见过。”
蒋晚已经被这莫名的“缘分”惊得说不出话来,隔空望向舒意。
姜利嘴角挑起一丝弧度,舒意怕他一张嘴说出什么惊天动地的话,豁然起身道:“我去下洗手间。”
旁边几人纷纷让开,姜利放下牌,跟着说:“我也去下洗手间,你们继续。”
舒意知道那个男人就在身后,她越走越快,他跟得也越来越紧。及在她拉开门的一瞬间,姜利迅速地打量四周,压着她进入狭小的洗手间。
老式火车,便池留洞,排泄物基本没有过滤处理,直接留在大草原。
越是仄塞的空间,越让人呼吸困难,舒意双手抵住水池,低声喝问:“你究竟是谁?你想做什么?”
姜利大手一压,擒住她的脖子。
“看来金九小姐贵人多忘事,早就不记得我了。不如我提醒你一下,十五年前在戈壁被杀死的骆驼,小姐还有印象吗?”
他指腹粗粝,划过舒意白嫩的脖子,留下一道道浅显的红痕。
舒意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还在寻思怎么作答,他忽然掌心一紧,她的气被堵住,瞳孔可见地放大了!
“我、我想起来了!”她立刻回道,“你是杀我骆驼的那个家伙!”
姜利手一松,舒意软靠在水池上,剧烈地粗喘起来。
“小姐记起就好,我从小养在狼窝,不是什么好人,当年能杀骆驼,如今就能杀你。您这些年在北京是舒家的大小姐,高床软卧,纸醉金迷,我若不提起,恐怕您自己都要忘了,昔年曾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