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舒偷偷翻了个白眼。
“找个地方坐坐吧。”谢舒说。
盛安江顿时炸了毛,恼道:“谢舒,你这个人是有问题吧?你如果只是想找个地方坐着,你方才进凉亭找我们就是,何必将我们叫出来,又告诉我们找个地方坐?”
谢舒闭上眼睛,深吸了口气。
是可忍,孰不可忍也!谢舒怒怼盛安江:“这位同学,你称我名讳已是大忌,我尚且可以不与你计较。你多番插话,冲着我大呼小叫,我也容忍了你。但这并非是我怕你,是我惧你,而是我不想理你,是我不在乎你!这次叫人,我也只叫了萧月灵,跟你没有任何的关系,是你自己冲过来,是你自己**来,与我没有任何的关系,你不必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在我的身上!懂我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