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确定傻子到底在哪,我只不过是本能地认为,我爸不会带着他去俄罗斯,因为之前我们已经调查过了,傻子没有身份,是个黑户,护照就更别提了。
可他都在渤海湾待了这么久了,只要我爸想,肯定能给他弄到身份和护照。
想到这儿,我赶紧跑到斜对面的一间屋子里找掌东海。
问过掌东海,我才知道,我爸是带着傻子一起走的,临走前还特地找到仉恒,将傻子的名字写在了族谱上,让人难以理解的是,他的名字竟和我一样,也叫仉若非。
如果放在一个小时前,我可能还会认为这仅仅是因为我爸懒得起名,才随便将我的名字凑在了族谱上,但和梁厚载聊了这么久,我越发觉得,我爸这么做必有深意。
可除了他自己,谁也说不清他到底想干什么。
怪不得杜康说我那便宜老子心深似海,现在一看,还真是。他干的这些事儿,除了他自己谁也看不穿。
可愁死我了。
大雨炸地的声音也着实让人心烦,为了和自己的烦躁达成和解,也为了不耽搁更多时间,我索性将所有人召集到一起,商量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大家一起心烦,我心里的烦躁就能淡一点,这就是我和烦躁达成和解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