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评价:“甜!”
祁宜年闻言哼笑一声看他,甜是评价红酒的词汇吗?
两个人的目光相接,像是有什么在其中流淌,一切尽在不言中。
这时候,旁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吸气声。
孟洲转过头,诧异道:“吴总,你还在这呢?”
吴勇:“……”你也说呢。
他还搁这干啥呢?
当电灯泡呢?
尽管这电灯泡还不够秃,没亮到那旁若无人的两人。
吴勇脚步发虚、梦游似的走。
两个人目光又重新回到对方身上,吴勇只是个音符,连插曲都算不上。
孟洲问祁宜年:“你怎么回来找我?”
他扁扁嘴,“终于想起我?”
祁宜年笑声,“说什么呢?和导演应酬完我就回来找来。”
孟洲怨念,“那不就是应酬完才想起我,我果然没有工作重要。”
祁宜年靠在一边吧台上,让侍应生给自己调一杯鸡尾酒,“那你想怎么样?”
孟洲脸颊微红,变魔术似的从西装裤里掏出一张房卡。
暴言:男人就应该主动开房!
祁宜年眼睛一弯笑,学精啊。
上次还以为是他开房被骗,这次就学会自己开房。
孟洲嘿嘿笑一声,突然毫无征兆地靠倒在祁宜年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在祁宜年正装外露出来的那一块皮肤上。
头发蹭在脖颈有些痒,祁宜年却没有推开孟洲,他就着倚着吧台的姿势让孟洲靠着,从侍应生手里接过调好的鸡尾酒。
浅蓝的酒液在杯中晃荡,慢慢变动成深蓝,祁宜年微微抿一口。
微醺。
他眯起眼,炫目的灯光打在他的脸庞上,他仰头看着人群,伸手精准而隐蔽地从孟洲手上拿过房卡,“走吧。”
孟洲却没有动。
祁宜年:“?”
开房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祁宜年去推孟洲的脑袋。后者很轻易地被推动,差点从祁宜年肩膀上滑落下去,还是祁宜年眼疾手快单手揽住孟洲才避免他和地面亲密接触的命运。
但这一下也让祁宜年发现,孟洲他竟然……喝醉?
才喝一口红酒就醉?
祁宜年看着靠着他的人酡红的脸颊,心想,这酒量也太浅吧。
祁宜年不知道的是,孟洲是一位喝rio都能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