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什么了?”
被迫吃了一口狗粮的薛以楠愣了愣,不知从何说起,刚刚实在发生太多了。
“没事的小信哥哥。”薛小满扯着他的衣服,瓮声瓮气道,“以楠有点难受就找我说了会儿话。”
“这样啊。”陆修信揉了揉他的脑袋,安抚着,“那小满哭什么?”
“我就是想哭!”薛小满伸手不满地在他胸前锤了一下。
“好。”陆修信生怕他锤疼了一样,揉揉手,“我也怪你啊。”
薛以楠吃了第二口狗粮,觉得这地方不能呆了,起身,小心翼翼地说:“那哥,我先回去了,你们好好,好好呆着。”
说完就赶快溜了。
关门后,陆修信摸摸薛小满的脑袋,轻声问他:“跟我说说怎么了小满?”
薛小满将脑袋埋在他胸前,耍赖一样左右摇晃:“我都说了没什么了,不要问了,我不想说。”
“好。”陆修信依言闭了嘴,就这么抱着他。
好一会儿,薛小满才在他怀里蹭了一下,小声说:“我们明天去港城吧,找妈妈。”
“好。”
次日周日,两人坐上了去港车的动车。
靠窗的位置上,薛小满垂头看自己被供香烫出的疤痕。圆圆的一点,褐色,在手掌左侧,微不足道的大小,如果不是刻意去找的话,根本找不到。
但这么被佛祖惦记了一下,他觉得自己已经活过的十多年,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哎,他叹了口气,将手放了下来,轻轻攥了攥。
“那个...”陌生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薛小满抬头看,一个和他年龄相仿的女生站在他们面前,面色拘谨
陆修信看着他一路惆怅,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问出口。
朝暮早就做好了午饭等着他们来,见薛小满苦着张脸,问:“小满怎么不高兴啊?”
陆修信替他回答了:“下车时摔了一跤,有点不开心。”
“哎呀。”朝暮心疼地走上前去,摸摸薛小满的脑袋,“疼不疼?磕到哪里了,妈给你吹吹?”
她手上没什么肉,手指纤细,瘦得仿佛只剩下骨头,但手掌下的温度却无比的温暖。轻轻抚摸在脸颊上,顿时化作无边的暖意。
薛小满嘟着嘴,心里头那点从昨晚堆积到现在的负面情绪瞬间就没了影。
毕竟是妈妈啊。
他点着头,将脸颊放在朝暮的掌心里,委屈地说:“磕到额头了,要妈妈揉揉才能好。”
“你几岁了啊小满?”朝暮笑着给他揉额头。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