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味道,我却宛如喝世界上最苦最苦的药。
“这才乖。”张哥揉了揉我的后脑勺,冷笑了一声,“算你聪明,刚才没逃,否则……”
我没问,旁边那位却是笑着问了:“张哥,否则什么呀?”
“否则酒要喝,今儿晚上就不止是陪我了,还要把我这帮兄弟全部伺候舒服了!”他大笑。
我打了个冷颤,身体不由哆嗦了一下。
男人更加开心,大把将我揽进怀里:“知道怕,就要乖,知道了吗?”
我木然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