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周折才打听到张家村这确切的所在。
杜鸢没有回答这个,而是继续说了下去:
“只可惜你们不知道的是,说这话的人是做贼心虚,因为心头过于惶恐,又害怕被人瞧出端倪,所以才大肆宣扬自己是遇到了恶鬼!”
此话一出,几个年轻侠士当即变色道:
“你是说那人在诓骗我们?”
可旋即,又一个侠士反驳道:
“不可能,那人可是有名的善人!”
他们虽未明言其名,但心中笃定,那人在他镇子上素有善名,一直乐善好施。邻里但凡有个病痛灾劫,他必定慷慨解囊,从无吝啬。
故而凡是问到,都多有称赞。
杜鸢轻笑道:
“亏心事做多了,肯定是要做做样子,不然怎么好继续骗自己去落个心安呢?”
这话让几个年轻侠士互相看向对方,显得十分无措。
因为杜鸢的话,莫名的让他们觉得可信。
最后还是最开始那人说道:
“你无凭无据,怎能空口污蔑于人?”
“对!没有凭据,岂能血口喷人!”其余几人如梦初醒,纷纷附和。
杜鸢指了指在自己眼里,沾染阴气最多,甚至土腥气也极重的一个年轻侠士说道:
“你的怀里就是证据!”
那人勃然大怒道:
“我怀里?我怀里能有什么证据!”
“不记得了吗?你不是从他手上买下了一块好玉吗?”
那人登时脸色一变:
“你怎么知道?”
这事就他们几个和对方知道,自己也没有拿出来把玩。这人素未谋面,怎就知道了去?
其余之人也被这一手镇住的面面相觑,惊疑不定。
可怎料杜鸢接下来一句话却直接让他们脊背发凉,毛骨悚然。
“我知道没什么,最关键的还是,幸亏你不知道这东西来历,也幸亏墓主人是个明事理的,不然,你肯定被他找上!”
墓主人?!
找上?
“你,你是说这是墓里面的?!”
那人好似屁股被针扎了一样的跳了起来。
之前一直宝贝无比藏在怀里的宝玉更是当即被他丢在了桌子上。
此刻还在桌上不停打晃呢!
杜鸢看了一眼后说道:
“对,墓里的。”
杜鸢旁边的一人虽然面色微白,但却想靠着自己见闻辩驳杜鸢道:
“你可莫要乱说,这枚玉土沁,水沁,甚至血沁都没有,怎么可能是墓里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