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妇人又问道:
“就是您问这个作甚?西南那边可不太平的紧,到处都再闹贼军呢!”
杜鸢轻笑道:
“要去西南办一些事。”
妇人满脸担忧的说道:
“哎呀,那您可要万分当心了!我们这儿虽然没见过,但听说县城里已经来了好几波从那边逃来的难民了。县尊大人更是愁得头发都白了不少。”
不过,她瞥了一眼杜鸢来时的方向,面色忽地一变,追问道:
“客人,您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杜鸢略感奇怪,但还是指了指身后:
“我就是从那边过来的。”
此言一出,妇人脸色瞬间煞白。身后两个小童也吓了一跳,齐齐停下手中动作望向杜鸢。
杜鸢不解道:
“可是有什么问题?”
“客人啊!”妇人声音发颤,“那边可是被封了的!您,您没看见告示吗?”
封了?告示?
杜鸢还真不曾留意。想来是他缩地成寸时,直接错身而过了
难怪这条路上人迹罕至。原来那边已经封路了。
他只得摇头笑道:
“这个,我确实未曾留意。”
妇人闻言,越发害怕起来,忙不迭地追问:
“那那你看见一口井没?”
井?那口井有何蹊跷?
杜鸢不由得回头望了一眼来路。
那口井他确实见过,但并未瞧出什么异样。
“确乎见了一口枯井,但未见有何不妥。”
“枯井?!”妇人失声惊呼,瞳孔骤缩。两个小童更是吓得跑上前来,一左一右,死死抱住了她的腿。
“怎么会是枯井的?!”
真有问题啊?
而且居然是连我都没看出来毛病?
杜鸢顿时来了兴趣。
“能否请夫人详细说说?”
妇人并未立即回答,而是警惕地先瞅了瞅杜鸢脚下——见确有影子拖在地上;又望了一眼旁边的屋子——见几家邻居都在,这才定了定神,压低声音道:
“看来是那鬼地方又出了变故,哎呀,真不知道这么下去,我们这儿还能不能住,真是吓死个人了!”
旁边院子里一个男人听到动静,扒着篱笆探头问道:
“嫂嫂,出啥事了?”
妇人声音发紧:
“李家老三,这位客人是从那口老井那边来的。他说.那口井已经枯了!”
对方登时一惊:“啊?!还有这事?那我得赶紧知会大伙儿去!”男人说完,急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