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处晃荡的
可怎么解释呢?
想了一下,杜鸢还是决定学一学当日的让他自己发挥。
遂抬手指着华服公子,莞尔道:
“答案,你不是自己知道吗?”
我自己知道?!!!
华服公子如遭雷击,僵立当场。我自己怎么知道?!
他几乎要脱口诘问。
可话头才滚到喉舌边上,却又生生顿住
因为他的确感觉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可却始终捉摸不透,如隔靴搔痒。
真要形容的话,就像是下笔时突然忘记了某个字,明明是以前万般熟悉且感觉随时都能想起来的字,但眼下就是死活都写不出个一二。
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什么意思?
各种碎片在他心头滚来滚去,偏就凑不成一个完整的答案。
最终,一切平息,唯一剩下的就是那种难以形容的怅然心境。
嘴巴蠕动一二后,华服公子彻底放弃的拱手道:
“还请前辈明言!”
先不说我自己就是随口一说,而且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想了什么,我怎么给你明言?
所以你别怪我
想到这儿,杜鸢摇头笑道:
“这个啊,不能问我,得问你自己!旁人的答案,没用的!”
华服公子听的满眼无奈,他其实也猜到了会是这样。
正如佛祖讲经的至高所求,是让人开悟成佛,而非是死记经书落个自了汉都难。
因此他转而问道:
“还请问前辈在此,究竟是为了什么?”
他想问问杜鸢在这儿到底是等他还是凑巧。
杜鸢则回头指了指自己身后的铜炉道:
“西南久苦,于心不忍,故而来此炼丹一炉,以稍解万千百姓燃眉之急。”
真是来搭救西南的?
可一炉丹如何能救西南百姓的燃眉之急?
炼丹炼丹,修士炼丹从来都是为了个夺天地造化独肥己身。
诚然有各种灵丹妙药可以医治万千苦疾。
但那也只是对个人而已。
西南受灾如此之大,各家落子如此之多,您这一炉丹能成什么事情?
虽然看不明白,但至少知道了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也是,他又没有什么仇家,便是他这一脉也不值得别人专门针对。
毕竟就是一条滑不溜秋的咸鱼而已!
真要论的话,也就是那位宫主大人不知怎么瞎眼瞅上了他,以至于他经常被那群精虫上脑的东西记恨。
但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