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黑得不能再黑了。
若情在混乱中余光瞥见了宫枭,哭的更大声:“我不活了……”
宫枭大步走过去,轰散了奴子们,截下了若情手中的白绫,对着若情怒吼道:“一个外人就这么重要吗?”
若情吸吸鼻子,哽咽道:“你知道身为一个女子却不能有自己孩子的感受吗?阿生她虽然出生卑微、背景也不好,可我就是看着她与我有缘收她作为女儿怎么了?我连这点自由都不能有吗?就算……就算她以前被逐出过宫氏又如何……”
宫枭看了眼躲在一旁的宫月嫣等人,狠狠瞪了他们一眼,心道子女不中用啊……果然是告密来的吗?
宫氏的几个小姐连忙逃也似得跑了出去。
宫枭再次叹了口气,道:“我该拿你怎么办……”
若情眨眨眼睛,道:“那你别为难阿生,我就不闹了。”
“你!哎……”
宫枭终于无奈地点了点头。
若情继续道:“那你再答应我一件事。”
宫枭瞪了她一眼,若情直接忽略宫枭的这一动作,凑在他耳边说几句什么。
然而宫枭的脸色是完全的变了,不可置信道:“你这是想害死我吗?你本就知道我不愿说这些话的!”
然而若情依旧忽略他。
……
小小的威胁了宫枭后,若情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目送宫枭沉着脸走出去。
宫月兮所在厢房离正堂并不是很远,宫枭却感觉每走一步都宛如背着千斤之重的石头在燥热难耐的楼兰行走一般。
果然当初就不该让这丫头进宫氏的门吗?
厢房的门和大大小小的窗户被宫月兮紧紧地反锁着,屋内没有灯火的亮光,加上这处厢房处于风口,时不时吹过来的风宛如野兽嚎叫一般。
宫枭无语一番,当初宫月兮可是在宫氏处处都查探了一番,偏偏选中了这一处及其幽深的地方。
一年都难得有一个奴子会来这处扫扫地什么的,宫月兮果然被逐出宫氏家门后遭遇了什么吗?
本来就阴森的地方再被宫月兮画上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到处都种上一些奇形怪状、夜晚看起来特别像幽灵鬼魂的植物;掉光了树叶的枯树上挂着丑的不能再丑、宫枭认为有很大可能是宫月兮亲手缝制的的布偶……简直重现了当初那个帛林的场景!
唯有宫月兮知道,这些皆是符文,或是用来控制活人的,或是用来控制死人的,又或是控制灵器的,用处多多,宫月兮甚是喜欢。
宫枭心道宫月兮的思想是有点极端,而且恶趣味也……难怪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