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腊东,是个降头师,东南亚人,具体国籍不清楚。”我立刻把所知说给老丁听,我每说一句,老丁就向外吼一句,车里的人即刻向上反映。
后来通过老丁的反馈我才知道,我提供的东西并没有价值,“蒲腊东”也许是真名,可却是降头师的法名,再加上连他国籍都不知道,根本就无从调查。
布置完毕,老丁吩咐同来的警察把我送回去,他要沿江找船过去追人。我的身体已经虚弱到了极点,这事没法再掺和,就任由一名刑警把我扶上了警车,送往第二人民医院。
到了医院,我也被安排进了急救室,旁边躺着的就是黎云,千辛万苦没白费,她的伤情终于稳定,只是一直醒不过来。
我看着面‘色’苍白的黎云苦笑,我能感应到她的魂魄极弱,并且‘波’动紊‘乱’,只怕是灵魂受损了,以后就算好了,记忆和‘精’神也会受到很大影响。
我不清楚蒲腊东具体是怎么收买她的,无外乎是金钱之类,从她家的情况来看,生活应该‘挺’拮据的。一个看上去‘挺’好的‘女’孩,就这么在金钱的‘诱’‘惑’下,成了犯罪帮凶,终究害了别人也害了自己。
可她的本‘性’应该不坏,那个东北客也是唯一没被取走骨针的人,显然是她事先根本就不知道会死人,第二天趁‘乱’偷偷破开创口,却受不了心理压力,做不下去。
护士为我打好了吊针,微笑着说:“这次公安局报销,能用的营养素都给你用上了,你很快就会恢复的。”
我已困乏到了极点,在护士的嘱咐下闭上了眼睛,掖好被子,不一会就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