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不过他的表情倒没有什么变化,淡淡说:“那又怎样?作为蛊师,成为人蛊也是个不错的选择,何况,你很快也会变得和我一样。”
说完,钱武洲收回目光坐正,对着驾驶位一挥手,“开车。”
汽车摇摇晃晃开动,我闭着眼睛左右看,这才发现,那艘运兵车已经离开,开向密支那方向,而我们的车却是沿着江边开向了南方。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就找钱武洲搭话。
钱武洲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微微一笑,“已经是老熟人了,我还没能好好自我介绍下,真的很失礼啊。鄙人钱武洲,蛊王钱家秉侄子,泰国曼谷华商会理事,同时还有个身份,缅甸国防军北部军区少校,怎么样?这样介绍米**师可还满意?”
我冷笑不语,果然是昂山带出来的部队,不意外。
钱武洲继续饶有兴致看着我,只是他不知道我也在看着他,稍倾,他饶有兴致说:“我叔叔说,你的灵魂很特别,如果能为他所用,则大事必然可成。”
“哦?只怕你们用不上。”我忍不住反‘唇’相讥,我连自己都用不上自己了,你蛊王算老几啊?!
“真的吗?”钱武洲笑眯眯反问,“哈哈”大笑了起来。
说话间,吉普车左转,开上了一座横跨伊洛瓦底江的大铁桥,这是中国援建的“伊洛瓦底江钢桥”,江对岸,是莽莽热带雨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