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案是你的义务,我可以在规章制度允许的范围内向你透‘露’些案情,不过你要搞清楚,这不是我的义务,你也没这个权利。”
得,这小子,看来他听见我要查叫赵本胜的,他就怀着从我这里套情报的心思,现在图穷匕现了。
想了想,告诉他到没什么,只是这么匪夷所思的事情,换做从前的我都未必能相信,他一个警察会信?
不过信不信那是他的事,我对着王木林招了招手,示意他附耳过来,凑上去开始小声说起这一段千古奇闻。听着听着,他的嘴巴越张越大,越张,越大……
“这不可能,你在开玩笑!”听完后,王木林对着我吼了一声。
我叹道:“信不信是你的事,不过我保证,我说的都是真话。”
王木林一脸不服气,左右看了看,在墙皮上抠下来一块碎砖头,蹲地上画了起来,“你说你们刚才在黑河抓捕赵不老是吧?可这个赵本胜他家住在瑷珲县最北面,靠近呼玛县的地方,两地距离好几十公里,除非这个赵不老真是会分身的神仙。”
王木林口中的“分身术”,和我所说的分身术显然不是一回事,他这么一说,的确不可能发生这样的事,“你看,有没有可能是赵不老团伙里其他成员干的?”
王木林蹲地上琢磨一会儿后,点了点头,“不排除这个可能,我们会分出警力沿着这个方向查。”
说完王木林站起来,和我握了下手,恳切说:“谢谢你提供的信息,还有,按照你的描述,这些……人都是极端危险的人物,你遇到事情不要轻举妄动,立刻打电话报警,或者直接联系我。”
说完,王木林起身就要走,我连忙把他喊住,“你还没告诉我那个赵本胜的详细信息。”
王木林被我喊得一愣,随即咧嘴笑了,“其实也没什么好告诉你的,那个王木林今年30岁,是个孤儿,大学毕业后不知道怎么就疯了,整天在瑷珲县游‘荡’,居无定所。”
“疯子?”我愣住了,一想不对,“既然是个疯子,怎么他刚被劫持你们就得到了消息?”
王木林似乎也有些困‘惑’,不确定的说:“他是自己打的报警电话,也许他那神经病是间歇‘性’的吧……”
说完,王木林挥了挥手,钻进警车开走了,我则陷入了沉思中。
“间歇‘性’‘精’神病”?这可能我认为不大,只怕另有猫腻,可找不到人也是枉然。他脸住的地方都没有,也没法从他的生活环境中找出线索了,这条线只得作罢,一切还得落实在寻找赵不老身上。
送走了王木林,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