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变得这么‘阴’险?
玄真子话里的锋芒我能听的出来,可姜白约毫无察觉,她抱着我一条胳膊,得意洋洋说:“当然啦,我都四岁了,怎么会连自己的父亲都不认得?”
“都四岁了!”玄真子从牙缝里蹦出这句话,身躯簌簌发抖,我想起来,可被她箍着死死的,完全动弹不得。
“媳‘妇’,媳‘妇’,你要冷静啊!”我哀声劝慰:“事情,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姜白丝毫没有察觉到就要发生命案了,在旁边不停说:“我父亲经常说,亏欠了我母亲二十年,一定要好好补偿她,所以他对我们可好了,村里的小伙伴都羡慕我有个好父亲,他会让我骑大马,举高高,还会捉蜻蜓给我……”
如果能动弹的话,我绝对会把这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一脚踹开,然而我不能,也不敢。
我听见耳边传来“嗞嗞”声,那是玄真子在拔剑,我终于忍不住哭了出来,“媳‘妇’,你可千万要冷静啊……”
下一秒,宁静的鄱阳湖边传来了杀猪也似的惨叫,回‘荡’在云水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