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在你我的婚礼上娶了别的女人,你已经是别人的丈夫,我也还是应该坚守我们的诺言,一直纠缠着你不放,苦苦等着你发现我是被陷害诬蔑的那天,你离婚,重新跟我在一起,这样才是对的?这样我才算没有食言对么?”
“你是冤枉的,可为什么你只做了一次努力便放弃了!如果在事情发生之后,你坚持与我解释,或是找到证据证明自己,我也不会和章心桐结婚!”莫霄蘭瞪着乔伊沫,面容仿佛覆着沉厚的寒霜。
乔伊沫脸发白,有一瞬间不知道该怎么自如呼吸。
他怪她只坚持了一次?
怪她没有坚持跟他解释?
怪她不找证据自证清白?
在她被算计莫名其妙失去贞洁,在她爱的人和别的女人结婚之后?
对不起,她心理素质还没有强硬到这个程度!
莫霄蘭盯着乔伊沫,看着她的脸由刚进门时的绯红变成如今的煞白,看着她乌黑双眼里晶亮的水光蓄起又散去,垂在身体两侧的拳头,死死攥紧。
又开始在他面前表演清新脱俗柔弱单纯的白莲花戏码了么?
省省吧乔伊沫,我莫霄蘭蠢了二十年,够了!
莫霄蘭紧眯眸,把眼瞳里浓郁黏稠的阴霾缓缓压进眼眸深处,薄唇在紧紧抿了一瞬后,松开。
“有人说,要让一个人永远忘不掉自己,最好的办法,便是让自己彻底消失在这个世上。”莫霄蘭望着乔伊沫,声音低沉,缓慢道。
乔伊沫心弦狠震,空茫的眸子猛地凝结,惶然盯向莫霄蘭。
莫霄蘭向茶几走了去,微弯下上身,探手从茶几上拿起了一支尚未开封的红酒。
也是在这时,乔伊沫才注意到茶几上放着红酒和酒杯。
莫霄蘭抿着唇,盯着手里的红酒,眸光隐晦莫测。
乔伊沫看到莫霄蘭拿起红酒开酒器,喉咙颤抖咽了下,“阿蘭,你,你要干什么?”
莫霄蘭打开红酒,轻摇着红酒瓶,斜睨乔伊沫,声线莫名,“陪我喝一杯。”
说完。
莫霄蘭倒了两杯红酒,将酒瓶放到茶几的一刻,望向乔伊沫说,“来啊。”
乔伊沫脑子里的神经绷着,他方才的话,一直在他脑海里萦绕不散,因此莫霄蘭说完这话后,乔伊沫没有动,双瞳不安战栗,审视的盯着他。
莫霄蘭眯了下眼,双手夹起两杯红酒,走到乔伊沫面前,将其中一杯递给她,眸光深黑看着乔伊沫,“只是想跟你喝一杯酒,不过分吧?”
“阿蘭……”
“怎么?怕我在酒里下迷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