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身旁一阵风地冲过几个人,正是刚刚还在跟梁天河发牢sāo的那几个赤膊战士。
“消防栓坏了!快去拿水桶!”
“得有人把钩环解了!”
“来不及啦,火头蔓过去了,得把两边车皮的弹药搬出来……”
察觉到现场的紧张与危险,梁天河本能地想要离开,但当他看到只有一面之缘的小机灵和黑脸大兵他们赤手冲向燃烧的弹药车时,却不自觉地收回了迈到空中的脚步。
火光在他们黝黑汗亮的皮肤上映跳,面对随时可能将他们炸成粉末的一整车燃烧的弹药,数百名工兵战士自觉排成长长的几节人龙,开始接力式地传递:向起火的车皮传去盛水的水桶,同时向河边传回空水桶,从快要被蔓烧到的车皮中传出一箱箱沉甸甸的弹药,不时从火场传抬出一两名受伤或烤晕的同袍……
“司令长官,这里很危险,请快到车上去。”
随行的jing卫员催促起来,梁天河却微微摆手:“等等,我再看看……看他们,创造属于自己的历史……”
jing卫员不解地眨眨眼,没有再坚持,只是自觉地斜在了梁天河前方,充当人体盾牌。
梁天河却伸手把小伙子扳到肩旁,一边掏烟盒一边自问般地喃喃道:“我赌他们赢,你呢?”
……
阿列伊斯克,西北方面军前进部队司令部。
萧斌背着手,来回踱步,面前五花大绑的傲气男子正是蹲了两天小黑屋的前骑兵旅长张辛雨。
“松绑。”
萧斌挥挥手,一名jing卫立即抽刀向前,三下两下解了张辛雨身上的绳束。
“你知道我为什么放你?”
张辛雨揉着酸麻的手腕,斜瞥他一眼,目光中毫无悔意。
“不知道。”
萧斌摇摇头,抬手下令:“带他下去换衣服,衔章和军刀都收了。”
“你……你想干什么?”张辛雨惊讶地退后一步,看起来从没想过会有这种遭遇。
“从现在起,你不再是上校旅长,而是列兵一名,下午三点前到15师59团1营2连报到。你可以走了。”萧斌面无表情地说完,挥手送客。
“你有什么权力这么做?我是有国防总部委任状的一旅之长,轮不到你撤我的职,要撤也是……”
萧斌冷冷打断他:“没错,我是没有权力,不过你听好了,这是国防总部的命令,国防大臣胡克署名的命令。还有什么问题?”
张辛雨登时面sè惨白,嘴上还在较硬:“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