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卫教导师的驻地就在园子周围,朕哪天一时兴起来个突击检查,你可别怨朕事没打招呼。”
武海松赶忙收起了他的一地苦水。恭敬低头道:“是,臣一定不负皇上厚望。”
刘千桦视线稍稍一转:“梁根生。你跟他同时上任的,你那边又有什么困难?”
“我想把特务九联队的弟兄们全都调过来,可是陆军那边不放手,至于其他的困难,对我来说都不是问题。”
梁根生倒也坦诚,陆军航空兵第九特务联队是他一手创建的帝国惟一一支空降特种部队。在夏威夷、马来亚、伊尔库茨克以及最近的奥伦堡战役中屡立奇功,每次他都亲自率队出击,与麾下官兵结成了鲜血凝就的生死情谊,这次他受命组建专事特种作战的禁卫突击师,自然想要把老部下全都调过来以作骨干。
刘千桦对他那点心思自是洞若观火。但也无法给他任何承诺,只得貌似一视同仁地应道:“朕最近不方便抛头露面,你们有什么困难,尽量自己想办法。至于特务九联队这件事,你倒是可以找个机会跟摄政王提提,但不许用朕的名义,多动动脑筋,投其所好,尽量往独立空军的概念联系,说不定就成了。”
“谢皇上指点,臣没有问题了。”
梁根生似乎也知足了,刘千桦却不肯就这么放过他,朝着通往湖滨海晏阁的一条廊道怒了努嘴:“你没问题了,朕却还有任务给你――那边那条长廊走到底,阁楼上有位侍从武官在等你,详情就由她来转告你吧。”
“臣遵旨。”
堂堂帝国女皇陛下,居然在已婚男士与未婚女士之间牵线搭桥,这是出于同情呢,还是恶意呢?或者,仅仅是……怀念……
宫扇不自然地、神经质地挥动,仿佛这样就可以就挥去心中不断延伸的思绪,但仪式必须继续,千桦眨眨眼,目光穿过武海松与梁根生之间的缝隙,投向了他们身后那位眼睛有神、身形修长的壮年军人。
“你们俩先下去吧――后面那位张旅长,上前两步说话。”
旨意一下,面目彪悍的张辛雨蹬着双崭新发亮的及膝马靴,神态恭敬地走上前来。
在杨正金主导的御前政变之后,把身为杨正金小舅子的张辛雨拉进禁卫军,对刘千桦而言,这不仅仅是个姿态,也绝非某种妥协。
“闻名不如见面,你的事情,朕都记在心上。”
刘千桦的热情反倒让年长一岁的张辛雨不好意思起来。
“承蒙皇上挂记,臣不胜荣幸……”
“据朕所知,去年河间会战的时候,身为骑兵29旅旅长的你,在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