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方死去,否则头发不能剪。
就算剪发,也只是将辫子剪掉,并不会像朱艳一样留寸头。
在科技先进的现代,女人寸头甚至光头,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可在这里则是奴隶的象征。
还好我是修道之人,有蓄发的习惯,否则也要被当成别人家逃跑的奴隶。
早在先秦之前,就有“昆仑奴”的称呼,奴隶主通过面部刺青和剃头的方式,来区别普通人和奴隶。
在朱艳没弄懂之前,我敷衍说道:“没从,她们是我的妻子和奴隶。”
“你们好好休息,明天如果还想留在我们家吃饭,就得帮忙做活。”
说完,女孩起身离开。
朱艳疑惑问:“她说的奴隶是什么意思?”
我板着脸吩咐道:“从今以后,你在外面就以我的奴隶自居,在我让你说话之前,不许说一个字!”
朱艳神情有些低落的哦了一声,不再说话。
之搜易这样安排,并非是我欺负朱艳,而是她经验不足,极其容易为我们招致灾祸。
虽说朱艳曾经在特战队待过,但警惕性相比较我和戴天晴,差得格外厉害。
刚才一句“你们是秦朝的人!?”,差点暴露了我们的真实身份,让这里的原住民起疑心。
有了菜和肉,我和戴天晴总算能填饱肚子。
可怜的朱艳吃了一肚子的草籽,这会儿只能吃两块小肉干,就再也吃不下去任何东西。
外头唱戏的声音格外大,我和戴天晴坐在窗口,窃窃私语商谈。
戴天晴说:“这些人的脑袋上都缠着白布,是宗教仪式,还是什么别的?”
我摇了摇头,随即指了指正北灯火通明的堂屋,“你顺着北屋的门缝仔细看。”
“我又没有破妄之眼,怎么可能看得见!”
我解释说:“里面停放着一具棺椁,棺椁前又长明灯,从尸体腐败气味来分析,至少已经死了有四天的时间。”
这里的天气大概是初冬,空气中飘荡着一股若有若无的尸臭味。
我不提醒还好,听我这么一说,戴天晴立即皱起眉头,“不在尸体腐烂之前立即下葬,他们在等什么呢?”
朱艳也有些犯恶心,“李先生,我们在这里,会不会得上什么奇怪的传染病?”
“放心,不会。棺材里应该放了防腐的白灰和草药。”
“在古时候,几乎都有停尸守孝的传统,最少尸体也要在屋子里停放七天,由孝子贤孙守灵。”
“今天唱的梆子戏,也是守灵的仪式一种,目前被沿用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