阶当作断头台。
然后抬起脚,一个一个地把他们送上路。
等做完这一切后,我回到程琪身边,此刻她还闭着眼睛,身体烫的跟刚出炉的烤红薯一样。
在西非,这种高烧很容易要人命,我赶紧把她抱起来往外走。
可路过一片尸体的时候,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我的脚踝。
“救…我!救救我。”一个气息微弱的声音从脚边传来。
我低头一看,是黎婉舟,她居然还没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