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见过。
这让我一度怀疑，我学的是假英语。
不过后来想想这也正常，黑旗会的东西，要是不故弄玄虚，弄得三岁小孩都能看懂，那不就成喜洋洋和灰太狼了。
想到这，我笑了笑，起身扯下窗帘，准备把这本书包好，拿回去问问高素。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我拿出了手机，把书上每一页的内容，都拍了一张照片。
毕竟，这玩意是纸质的，万一要是弄丢了，火烧了，虫蛀了，还能有个应急的备份。
可刚拍了十几页，我忽然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