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套把戏玩两次就没意思了。”我弹落烟灰,嘴角邪魅地上扬:“咱们是来者,得让这帮黑皮知道什么叫来者不善。”
“什么意思?”段忠颇为疑惑地问道。
我指了指桌子,笑盈盈地说道:“把公章和通缉令带上,咱们去人少的路段,先搞根木头拦在路上,拦个司机把我们送到哈尔格萨,谁要是不愿意载我们,谁他妈就是通缉犯,等到那之后,让王雅婷帮我们做两本国际刑警的证件,转交给艾德空运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