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对峙了一下,一上来都是秉持着谨慎的态度,信又助这边脚步开始慢慢挪移,先开始朝向一个方向,不过数步之后,又试着往另一个方向转动,并且当中他还试着变幻了一下节奏。
非身流是非常擅长节奏变化的,不过他发现对方非常沉得住气,几次试探都没有露出任何破绽。
他到底是年轻人,心中微微有些急躁,实际上别说是他,其他的非身流馆的教练也是神情凝重,因为刚才信又助的做法无懈可击,换他们上去也不见得能做的更好,只能说米加斯格斗馆的这个年轻人很厉害。
非身流毕竟是需要进攻,等的越久气势就越弱,最后可能无法发挥出应有的水平。
所以试探了许久无果之后,信又助果断放弃这个举动,决定发动强袭脚步微微挪动,进入可攻击的范围内,随后忽然向旁处一踏,再一个简单的变向,就朝着克莱顿凌空一脚飞踢了过来。
他对对手几乎没有了解,但是对手却似乎对他的攻击习惯很了解,一边观战的信五郎就提前发现了,克莱顿的眼神一直跟随着信又助脚下的落点位置,这不是简单的观察,而是一种成竹在胸的预判,而结果也不出他的意料……
一声闷响,再是砰的一声,一道人影重重落在了地上。
胜负几乎是在顷刻间分出,信又助是倒下的那一方,此刻他的脸孔涨得通红,被攻击到是他的胸口,那里起码断了几根肋骨,并且一时因为的劲力影响,他浑身麻痹,无法动弹。
克莱顿这时直起身,对他鞠了下躬。
第一局毫无疑问是他胜了,如果真正死斗,他下一步就可以上前杀死毫无反抗的对手。
信又助立刻被冲上前的医疗人员扶了下来,等简单处理好伤势后,他有些羞惭的对信五郎说:“对不起父亲,让您失望了。”
信五郎倒没对他有什么苛责,说:“输一场没关系,知道怎么输,下次想办法赢回来。”他严肃的说:“剩下还有四场,每一场你都必须照着最后一场去打。”
“是!”
信又助提起了一些精神,这时他想了想,随着自己的心理驱使,在众人的目光下来到陈传的面前,他向前一个躬身,“晚辈可以请求阁下的指点吗?”
陈传看了看他,微微点头,很大胆的举动,并且知道眼下怎么做才是正确。这个看着憨直的少年其实脑子一点都不笨。他说:“你刚才做的其实不错。
你对手刚才那一击本来是可以戳断你的脊椎,从而结束战斗的。
但是你适时扭转了身躯,并且还凝缩了异化组织,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