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绝不会伸手乱抓!”
语毕,大脑有些短路的乔沫又连忙抓住纪寒砚的手腕,看着那狰狞的伤口,一脸痛心道:“这可真是——伤在纪爷的身,痛在我心啊~”
“不如,我帮您吹吹吧?”
纪寒砚:“……”
男人扯了扯唇角,正想冷漠的抽回手说不用了,小姑娘就低头,真的在他的伤口处吹了吹。
距离突然靠的很近很近,纪寒砚的鼻尖都能嗅到她的香气,还有那如瀑的黑发,正有几缕在他的胳膊上轻轻拂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