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我们大平国的米价可要涨了。”
话音落,周围一派寂静。
一名老臣说道,“王上,您刚做国君就上涨米价,恐怕不大好吧。”
“今年是收成不好,明年好了,寡人再降就是。”
思若冷冷道:“大乐国的米价本就高,再涨的话,往后我们大曲国该吃番薯了。”
公孙束附和,“英雄所见略同。”
大乐国以卖邻国大米赚钱,若是少了大平国和大曲国购米,粮食便成了仓库米了,大乐国天气潮湿,不出半年,仓库米就会发霉。
木次哈哈一笑,“寡人玩笑罢了,两位怎么还当真了呢,寡人醉了,难免说酒话,各位别当真。”
他说完,大乐国大臣们跟着笑,“王上定是见宴会沉闷,缓解下罢了,二公主,侯爷,莫见怪。”
二公主冷脸不语,公孙束客气点头,“既是笑话,我自然不会当真。”
木次又哈哈笑,这事也就过去了。
宴席散去,公孙束和衣沐华想醒酒,便步行回驿馆。
将至驿馆之际,迎面走了一群士兵,他们觉着火把,眼睛四处游移,见两人后停下,“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穿囚犯衣服的人?”
衣沐华寻思他们是找逃犯,“没有。”
“若是见到,务必告之官府。”
士兵问完后离开,衣沐华嘀咕,“看来他们在找一个重要的人。”
“他们不是说囚犯了么。”
“囚犯也分普通和重要,他们穿的是禁军的衣服,能让禁军出动的,这人必不简单。”
公孙束揉了揉额头,“别管他们了,我们回去吧。”
在人家的地盘,衣沐华当然不会多管闲事,两人回到驿馆,准备进房,衣沐华忽然拉住公孙束。
她闻到一股恶臭,是从公孙束的房间传出。
公孙束爱整洁,断然不会他的东西发出。
衣沐华向公孙束打眼色,公孙束说道,“房内的朋友,请出来吧,如果你不自己出来,我们就喊人了。”
房中没反应,衣沐华又道,“外面正好有群士兵,我将他们叫进来。”
“别去。”房中的人说道,“求求你们,别去。”
衣沐华本怀疑他是逃犯,此时他如此害怕,想来是他无疑。
公孙束劝道,“你若犯了罪,是跑不掉的,还是尽早回去。”
“我没有,我是被冤枉的。”
对方声音透着极大的委屈,衣沐华寻思或许他有冤屈,不妨听听,“那你出来,有什么我们能帮得上的,会尽量帮你。”